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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些可人的兄弟们 那人可是我的亲朋挚爱

睡前故事我那些可爱的朋友们

几天前我在做自己的照片集的时候,发现了一张照片,是我家的老母猫和公猫彼得的全家福。照片上,母猫和它刚生下来的四只小猫蜷着睡在垫着布的窝里,彼得在一旁守护着,而小猫们都蜷在母猫的身下吃奶。照片上,彼得的眼睛一只是红色的,一只是黄色的,而母猫的两只眼睛都是绿色的。它们的眼睛都很诧然地看着镜头。

一时,我养过的那些猫儿们夹着记忆纷纷在我的眼前涌现。一只、两只,白的、花的、黄的;还有一段段的记忆、一段段的往事。一时间,我过去的生活似乎全被那些猫儿占据了。这些毛茸茸的、有灵性的东西,像它们身上的毛一样,沾满了我所有的衣服以至于沾满了我所有的生活。

结婚后养的第一只猫是一只弃猫,被我先生的外甥女捡到。她母亲不让她养,就哀求我收留小猫。我看看那只猫,十分瘦小,且脏,抬起两只眼睛看我,水汪汪的。我一下子就心软了。把猫拿回家,洗澡,喂鱼给它吃,后来竟养得肥肥大大。这只猫最喜欢睡在我头顶的枕头上,肥肥的尾巴垂下来,搭在我的耳朵旁。人一走,它也马上离开。这猫是只土猫,毛短、头小、腿又长,别人见了,都说,不要了吧。可虽是土猫,却很听话,于是不知怎么会想到那些虽然丑但是心地善良的女孩子,总不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吧。于是更加爱惜它,有一种做慈善的心理。

世事就是这样,某种事情一旦开了头,就好像和你有了终生的缘分,断也断不了。写这段文字的时候,我总会想起日本的作家村上春树最近翻译过来的那本小说《海边的卡夫卡》,里面写到的那个有智障但又通灵的人物,他就是通过猫儿来和这个世界沟通的。所以,我以为村上春树肯定也是一个爱猫的家伙。

隔了一段时间,朋友送我一只长毛的小猫,打了出租车送来。白猫一到我家,丝毫不怕生,昂起头来四处侦察,这里闻闻那里闻闻熟悉地形,倒是原来的黄猫一见它就如临大敌,躲起来了。我把小白猫团在手掌上,白猫身上的毛又长又软,像一只玩具猫。一时心动,喜新厌旧,就把黄猫送给了楼下的邻居。黄猫到了楼下的那家以后有很多故事,足可以写一部中篇小说。

白猫养了不久,被一老友看中。老友没有儿女,生活寂寞,几次央求我把猫送她。我一狠心,就把白猫送了给她。她替白猫起名叫“咪咪”,十分宠爱。有一次白猫从五楼的阳台上跌下去,跌破了下巴。老友抱咪咪去缝针,一边走一边哭。

家里安静了没多久,一天晚上到朋友文心家小坐。她也是个爱猫分子,养了一只名叫“啷啷”的波斯种大公猫,十分威猛。当时我在她的客厅聊天,喝女主人煮的咖啡,突见一只大肚子的白猫姗姗走进,连忙问文心什么时候又多一猫。她说这猫刚从北京来,名叫“迷糊”,暂时还没有主。“迷糊”是长毛猫,种不大,神态娇弱迷糊。我把它放到膝上,“迷糊”懒懒地摇尾,也不走开,甚觉有缘,于是抱回家。

一个月后,“迷糊”生下七只小猫,使我忙个不停,不断要用眼药水瓶代替奶瓶给奶水不够的小猫喂牛奶,颇为辛苦。而且楼上楼下的小朋友们都要来看猫,一看就大呼小叫,手舞足蹈,吓得“迷糊”不断挪窝。小猫满月后,六只分送给朋友,自己留下一只花的母猫,就是文章一开头提到的照片里的刚生小猫的母猫,想想已经十六年整。

不多久,朋友丹莉从北京运来两只大白猫,是一对夫妇,公的叫“北北”,母的叫“京京”。我无法收养,送给卢明。卢明拿回去后,养得甚好,还生下几只小猫,并送我一只,以谢我这个经常为猫求主的人。这只小猫初来的时候,耳尖嘴尖,因此取名为“三尖”,可见我对取名没有灵感。“三尖”是只公猫,和我的花母猫生了四只小猫,其中一只全白的鸳鸯眼的小母猫送给了彭则澎。那只小母猫在她家长大后生了一窝小猫,彭则澎又送回其中的一只小公猫给我,全白的,鸳鸯眼,就是我在文章一开头提到的公猫“彼得”。

我曾经养过多少猫,又送过多少猫给别人,真是很难想起。春节的时候有一个很长时间都没联系的朋友突然来电话,问我还记不记得我送给她的那只猫。我当时真是想不起了。后来她在电话里帮我回忆,瓜生藤,藤生瓜的,我才终于想起送给她的那只母猫就是我现在家中的那只母猫生的四只猫里的其中的一只,是一只白猫。送走后我还去过她家看过那只猫,她给它取名为“丝丝”。她说,她后来在祈福新村买了带花园的房子,这只“丝丝”完全就成了一只狗,还能跟着她出去散步。以前在广州的时候,“丝丝”极其温顺,而现在为了保护自己的花园领地却跟别的猫大打出手,以致损坏了一只牙齿。

我一边听电话,一边在心里计算着。我家的老猫已经16岁了,“丝丝”应该也有14岁,猫的14岁等于人的100岁。在百岁高龄还可以重新适应生活,我不能不佩服它。

意林札记

美的事物,在我们心中所唤起的感觉,是类似于我们当着自己喜欢的人所洋溢在我们心中的那种愉悦;我们无私地爱美,欣赏美,喜欢美,如同喜欢我们的心中的人一样。可见,美包含着可爱的宝贵的东西。我们确信友好、仁爱、和气与善良是促使世界和谐安宁的力量。我的那些朋友们在怀有仁爱之心的家庭,自由地成长!

友情故事我那些亲爱的同学们

1981年夏天,我和我们济南市四区三县的一部分应届初中毕业生在翻越了预选和中考两大关之后考入了山东省历城师范。于是,我们成了亲密无间的同学。

这是我们母校自恢复中考以来第一次招收初中毕业生,当我带着简单的行李来到那个坐落在顿丘庄西北半山冈上的校园时,迎接我们的还只是上届从民师里面招上来的大哥哥和大姐姐们,他们戏称我们为“小”中专生。

方言

等待我们这些“小”中专生的生活是新鲜而又紧张的。

当时,我们班有45名同学,我们男生住的宿舍3大间,有12张上下铺的床,住了24名同学。每到上完了晚自习,我们一齐“呼啦啦”回到宿舍,宿舍里立刻就热闹起来了。

章丘话、历城话、长清话还有来自郊区的同学的半济南半历城的口音搀杂在一起,此起彼伏,亲切而又纷繁。尽管都是济南附近的人,但有些时候,同学说出的浓重的方言词语我们还是要问问啥意思的。

比如“簸箕”这个东西吧,我们郊区叫“簸其”,历城南部山区的同学就称它为“傻子”,还有的同学称之为“撮子”;再比如“干什么”这个词,郊区的同学说“干么个”,历城的同学说“干嘛”,而章丘的同学则说“揍咋”。

后来,在一起生活的时间长了,我们也慢慢地对彼此的方言摸出门道了,平常谁说个啥也都能听明白了。

偶尔的一个夜晚,我们会被一阵啜泣声惊醒。不要紧张,这一定是哪个没出息的想家想哭了。

最惊险和神奇的一次是一个来自章丘的动不动就想家的同学,整个晚上没有一点声息,而当我们天明醒来时,竟然发现他从上层的铺上掉到了疙里疙瘩的土地面上,而人家老先生竟然还浑然不觉地裹着被子睡大觉呢。我们忙紧张地叫醒了他,问他摔着了吗。他也害怕地站起来,动了动胳膊腿,幸运的是一点事都没有。

直到毕业后的许多年,我一想起他还条件反射似地想起这件事。

吃饭

那时,最让我们兴奋的事就是吃饭。

当时,一入学,国家就给我们每人每月拨19.5元的生活费(现在想来,那时我们就应当算是领上了工资,成了吃公家饭的了吧,那一年我15岁)。这些钱,我们几乎月月都能吃光。这在当时看来,应该算是奢侈的了。

那时的打饭应该叫分饭才正确。每到领饭的时候,每个劳动小组会有两个值日的,分别提着绿色的搪瓷盆和灰色的白洋铁桶去排队领取。

我们小组7个人,一般情况下都是领取两舀子半的菜,回来再用铁把勺子分。平常的菜也就罢了,可一到铁桶里漂有肉花的时候,负责分菜的同学就要格外集中精力,尽可能分得公平、公正,让每个小碗里的肉量大体相当。不过,即使是有点区别,我们也是不会提什么意见的。

记得每周二中午改善伙食,吃蒸包。一般都是萝卜肉馅的,里面窝着一包油,一咬开,那油顺着手指往下滴答,香死了。现在好多年过去了,我再也没有吃到过感觉那么好的包子了。

很多男生自己的一份不够吃,就纷纷挤到食堂的窗口再去买,挤得慢的就只有望窗兴叹的份儿了。

有的时候,也有为了买包子打架的事儿。没办法,谁让那包子那么诱人而我们的胃又老是填不满呢。

偶尔,也会有饭量小的女生4个包子吃不了,大方地匀出一个来给要好的男生。所以,我们平常是打心眼里对她们好的,而且争先恐后,像打水之类稍微有点危险的事情从来不让女生们去做的。

一晃20年过去了,但回想起来,就跟昨天似的。现在,我的风华正茂的同学们工作在各个岗位上,有的已经是处级、厅级干部了。每当在一起谈起在学校的事,我们总是感慨良多。惟一遗憾的是,我们的母校现在已经改了体制,不再叫“历城师范”了。

偶尔有了闲暇,我总是向着星空悄悄地问:我亲爱的同学们,你们还好吗?


名人故事那些诺奖女婿们

1、埃里克·白兹格

头衔:2014年诺贝尔化学奖得主

身份:蚌埠一中女婿

2、托马斯·祖德霍夫

头衔:2013年诺贝尔生理医学奖得主

身份:无锡女婿、中科大女婿

美国斯坦福大学教授托马斯·祖德霍夫荣获2013年诺贝尔生理医学奖,他妻子——毕业于中国科技大学的1989级校友陈路,一时也成了媒体眼中的明星。不仅有媒体用“中科大女婿拿下诺贝尔医学奖”这样高调的笔触做标题,更有记者深入江苏无锡采访陈路的求学经历。

3、拉尔斯·彼得·汉森

头衔:2013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

身份:湖北女婿、应城女婿、台湾女婿、华人女婿

4、布莱恩·科尔比卡

头衔:2012年诺贝尔化学奖得主

身份:华人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