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 儿童故事

3路电车 3路电车公交车路线图

睡前故事3路电车

米格格镇是个小镇,这里只有一辆电车。

“3路”是这辆电车的名字,它的脑袋上写着一个大大的红色“3”。小镇上的每一个人都认识它,妈妈们都爱抱着孩子站在窗口等3路电车开过来。“3路电车!3路电车!”当它经过一家家有孩子的窗口时,总会听到孩子们快活的叫喊声。

每天早晨,3路电车准时从车站出发,一路走走停停,唱着欢快的歌。拐(guǎi)过两个街口,在经过一家挂着红色窗帘的窗口时,3路电车照例要“嘀嘀嘀”的大叫几声,它这是在提醒这家的小男孩米豆呢。

米豆是个小学生,和奶奶住在一起。米豆的爸爸妈妈出国前,特地请3路电车帮忙,叫它每天早晨经过米豆家窗口时,不要忘记提醒米豆上学。

“拜托你啦!”米豆的爸爸妈妈说,“上学是一件重要的事情,请提醒米豆千万不要迟到!”

“放心吧!”3路电车“啪”地向米豆的爸爸妈妈敬了个礼,“保证完成任务!”

从那以后,每天早晨3路电车经过米豆家窗口时,总要“嘀嘀嘀”地叫上几声,提醒米豆上学的时间到了。

“哎!哎!”米豆听见了,一边答应着,一边急急忙忙地从家里跑出来,然后“噔”的一声跳上车。“奶奶再见!”在米豆跟奶奶道别时,3路电车也在心里默默地跟他说着同样的话。

这天,3路电车经过米豆家窗外,“嘀嘀嘀”地叫了又叫,奇怪的是,没有听到米豆“哎哎”的应答声。“这是怎么啦?”它担心地想。

3路电车一直停着不走,乘客们有意见了,嚷嚷着,“为什么不开了?我们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呢!”

“米豆还没有来呀!”3路电车回答道。

“嘀嘀嘀!嘀嘀嘀!”3路电车的叫声更大了,它希望米豆赶快跑出来。这时,住在米豆家隔壁的一位老爷爷听见了外面的动静,打开窗子说:“今天是星期天,米豆不上学,他跟奶奶去公园玩了。”

原来是这样啊!3路电车发出长长的一声“呜”后,放心地出发了。

乘客们恍(huǎng)然大悟(wù),纷纷称赞道:“3路电车真是一辆既有爱心又有责任心的电车啊!”

米豆知道了这件事后,在每个星期天的早晨,都会往窗子上系一个大气球,告诉3路电车今天他不上学。嘻嘻,这是米豆和3路电车之间的暗号呢!

人生故事电车上

秋天的一个普通的下午,我在太原的街头寻找着自己的方向。

我的习惯是先上车然后再问司机能不能到达我所要去的地方,这办法虽然有些笨,却可以避免我在街头问路的尴尬。但这次答案是否定的,我必须在下一站下车转乘另一路班车。这时一个大妈和我一块下车了,她热情地问我是不是到府西街下车,我点了点头。她便说她可以带我去,因为她也路过府西街那一站。她怕我不信她,还补充说她是个热心人,有一次她遇到一个乡下来的老太太到城里寻她儿子,结果别人把路给她说错了她怎么也找不到儿子的住处,这位大妈硬是把那位老太太领到她儿子住的附近才算完成任务。大妈的话让我感到非常温暖。

我和大妈拉着话,坐上了一辆很长的电车。买票的时候我执意要帮大妈买张票,但大妈拿出了她的月票。上车后我找了个座位,后来我又让给了一位孕妇。于是我和大妈就分开了。我第6个站下车,可是正当我下车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我的裤子左兜里扁扁的,我的钱包!我的钱包不见了!我大声地喊了出来,并向前走了两步跑到那位孕妇的车座位下看看是否包掉了,但是当司机把车灯打开后地上没有钱包。钱包里有我的近1000元旅行费用。当时我有些不知所措,一个劲地在喊:等一下我再看一下车座旁边!那位大妈也大声嚷嚷着说这位小伙子可是外地来的,谁要是留意抬到了可要给人家,不然人家会对太原有意见。

我让座的那位孕妇也焦急地问我刚上车时有没有人碰到我,是不是刚上车时就被小偷掏包了。全车的人都在为我着急。司机的车已经熄灭了,这时他又发动了起来,问我下不下车。我在一阵手忙脚乱中一下子摸到了上衣兜里的一个硬夹子,钱包在上面兜里,我的头脑忽然清醒了,原来上车买票后我随手把钱包换了地方,自己不小心忘记了。

但这时车上的人都在为我着急,都在议论着现在治安不太好等话题。当时我灵机一动或者是虚荣心过强,就对司机说我还是先下车吧,因为我怕我说透了全车人笑我太粗心。但我下车后,我听见带我上车的大妈把头伸出窗外,大声地问我:小伙子还有钱吗?这时车开走了,大妈的话我没有来得及回答,一阵感动之后我觉得非常惭愧。

为了一时的虚荣心,我轻易地欺骗了大家的善良,特别是那个热心的大妈的善良,车开时她问我那句话肯定是想赞助我些路费。我非常地惭愧,第二天的时候,我又在那个站牌下等了好长时间,希望能见到那位好心的大妈,简单解释一下,但没有见到。我想,在太原我丢失了—次真诚,却拾到了深深的白责。

爱情故事一段路,三个人

1

他俩都老了。

最近两年,她很健忘,炒菜时会放双份的盐,泡好的花生米总是忘了吃;睡到半夜醒来,会重新穿好衣服,去各个房间里检查窗户和灯有没有关好;买菜时付了钱却忘了拿菜。她还多疑,半夜起来,摸黑到爸的房间里,几声叫不醒他,便慌忙伸手去探他的鼻息,直到爸被折腾醒了,她才放心地回房去睡。她有糖尿病,视力下降得很厉害,有时会趴到我的电脑屏幕上想看看我写的字,只能看到一团模糊,她便很生自己的气。她总是突然感到忧虑:要是有一天你被哪个地方调走了,我们老了,不能跟你去,谁来照顾你?

他的脾气还是那么暴,妈熬的粥煳了锅底,他一闻味儿就摔筷子。有时他故意挑刺,菜淡的时候说咸,咸的时候又嫌淡,非吼上几嗓子才舒服。他的记忆力衰退得厉害,看过的电视情节第二天就忘了,代我去银行取钱,光密码就打电话问了三次。他好像越来越胆小,心口痛一下就很惶恐,平时精神很足却忽然贪睡,也让他感到不安。有一次他推着我去逛商场,在男装柜台看中一套浅灰色西服,换上后去照镜子,他被镜子里那个一头灰白头发,脸上布满皱纹的老头吓了一跳,转身问我:“妞儿,爸爸已经这么老了吗?爸爸从前穿上这样的衣服很帅呢。”然后就伤感地说:“不知道爸爸还能陪你多久……”

是的,他俩都老了。看着他们一天天走向衰老,是件残酷而无奈的事情。我无法计算他们还能陪伴我的时间,只觉得这样的每一时每一分,都是上天对我的恩赐。

2

二十多年来,我和他俩分开的时间屈指可数。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是梦想高飞的。听不得她的粗声大嗓,看不得她胡乱披件衣裳翘着一头乱发的邋遢样子。还有他,虚荣,爱吹牛,没有个主心骨,脾气那么坏,动不动就和她吵架。家像是战场,到处弥漫着硝烟的气息。

那时候,我是梦想要逃离的。年年第一的好成绩,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离开的机会。到县城读高中后,耳边没有了她的唠叨和他的怒吼,忽然之间世界变得如此安稳宁静。我走在桂花飘香的校园里,脚步都是愉悦飞扬的。

可是,仅仅两年之后,我便被打回原处——读高三那年,在过马路时,我被一辆车给撞了。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听着她在门外哭得肝肠寸断,看着他蹲在我床边一声不响,我心里充满绝望。从此不再奢望离开,因为我的腿成了摆设,再不能给我行走离开的机会。上帝用这样一种方式,再次将我搁置在他们中间,似乎是在考验他们:这样一个孩子,你们还要不要?

她还是那么邋遢,大清早蓬头垢面出去为我买早餐。他脾气还是那么坏,那次一个新来的护士给我输液,针头连换了5个地方都没找着血管,他便恼了,一把推开人家,拿着热毛巾敷在我手上,回头冲护士嚷:“瞧瞧把妞儿的手扎成啥样了,你以为这是木头啊?”

他背着我,去五楼做脊椎穿刺,去三楼做电疗,再去一楼的健身房,在双杠旁边练习走路。五十多岁的人了,一趟下来累得气都喘不过来。我趴在他背上,在他耳边说:“爸,以后要是没人要我,你可得背我一辈子。”他笑我:“你这么重,不赶紧学会自己走路,谁背得动啊?”她跟在后面,想帮忙又使不上劲,嘴里咋咋呼呼的,让他抓紧我的腿,让他停下来歇歇,让他注意脚下路滑。他和我都听得不耐烦,免不了顶她两句,她便赌气不理我们。但不到两分钟,她又唠叨开了。

3

以前,他靠着一手电焊的手艺,开了个电气焊维修铺,给人修修补补,日子也还过得去。我病了以后,他俩带着我东奔西跑看病,钱花光了,铺子没人打理,也关门了。可是还得生活,他就在建筑工地上给新建的楼房焊楼梯和钢架结构。工头开始不要他,嫌他年龄大,不能上脚手架,也怕活重他支撑不下来。他百般恳求,仗着手艺好,才留下的。

每天早上5点,他俩准时起床,一起陪我练习用双拐走路。然后他上工地,她在家照顾我。晚上他从工地上回来,脸都顾不上洗,先奔到我的房间里,看我好好的才放心。他一个月挣的钱,全都给我买了药。没完没了的中药西药,直喝得我后来看见药就想吐,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我不能再去学校了,每天坐在房檐下,看天看地看墙角的蚂蚁,心越来越敏感,怕见人怕天黑,容不得他们对我丝毫的忽略和怠慢。有一次她给我倒水,水太烫,我抬手就掀翻了床头柜,水壶茶杯药瓶哗啦啦碎了一地。她受不了我突然变坏的脾气,一把扯下身上的围裙摔在地上,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冲我嚷:“就是你雇的保姆也不能这么粗暴吧?老娘我还不伺候了……”

她真的走了,没有她拖拖拉拉的脚步声,听不到她絮絮叨叨的抱怨,家变得一片沉寂。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一点一点跌入黑暗的深渊。我突然害怕起来:她不会真的不要我了吧?

然而她很快就回来了,捧着一堆旧杂志,若无其事地对我说:“在外面遇见一个收破烂的,这些书兴许你还能看,我就买回来了。十几本呢,才花了三块钱……”她很为自己讨了便宜而得意。

那天晚上,我迟疑地问她:“要是我再惹你生气,你会丢下我不管吗?”她答非所问:“我根本没走远,怕你有事叫我……”

他们俩都没念过几年书,没什么文化,可是我喜欢书。他在工地上看到谁有书,一定会死乞白赖地跟人家借回来给我看,她看见别人包东西的报纸,也会揭下来带给我。我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学着写东西,渴望用一种方式来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

我慢慢开始发表一些文字,他们便拿着有我文章的杂志四处跟人炫耀:“别看我家妞儿天天在家里坐着,可比你们知道的多呢。这书上的字就是她写的……”他们俩都成了我的超级“粉丝”,我也确确实实成了他们最宠爱的宝贝。有一次我跟她说我要写长篇小说,然后又说写长篇很费精力,有个作家就是写小说累死了。她便很紧张,连说那咱不写小说了,人没了,写得再好有什么用?

4

就这样,一段路,三个人,相扶相携,磕磕绊绊,到今天已经走了29年。

他们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他血压高,心脏也有问题;她糖尿病十多年,最轻的感冒都能引发一系列病症。那次陪他们去医院看病,在医院门口,他将代步车停在向阳的地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我腿上,又叮嘱我在车上等着,不要着急,才和她相扶着进了门诊部。

我看着她挽着他的胳膊往前走,很相爱的样子。可是,那苍老的背影迟缓的步履,还是把我的心深深刺痛。旁边一起看病的老人,都是由子女搀着进去。而我却只能这样坐着,等他们回来。我想象着他们一个一个窗口挨着去排队,挂号,化验,检查,互相安慰,等待结果,谦卑地笑着向人打听化验室在几楼,忐忑不安地躺在CT机上……心就火辣辣地痛。

有泪从眼角慢慢溢出来,不可遏制。

请相信女儿,我一定可以学会自己能学会的一切,到了那一天,好好地照顾你们,就像今天你们照顾我一样。

亲情故事最长的三里路

一生中走过很多路,最远走到了美国的纽约,可记忆中走不够的,却是从崖头长途汽车站到水门口姥姥家门口那条3里长的小路。

从1岁到30岁,这条路来回走了100多趟,走也走不完,走也走不够。

第一次单独走,也就6岁吧。

6岁的我,身上背了大大小小一堆包,胳膊挎的、胸前挂的、背上背的、手里拎的全都是包。

包里装的没有一件是废物,对于居家过日子的姥姥来说全是宝。肥皂、火柴、手巾、茶杯、毛线、被单、核桃酥、牛奶糖……最沉也最值钱的是罐头,桃子的、苹果的、山楂的……

每次到了家门口,姥姥都会说:“小货郎回来了。”姥姥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转向别处,听声音就知道她哭了。

6岁到9岁这3年,我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么多好东西姥姥会哭,9岁之后就懂了。

3里路,背了那么多包,按说我是走不动的,可我竟然走得那么幸福、那么轻盈,现在回想起来还想再走一回。只是那样的日子不会再有了,有的是对姥姥不变的情感。

那时候,到了崖头镇,挤下长途汽车那窄小的车门,得好几个人帮我托着包。

我背着包走在崖头镇的大道上,简直就是在飞。但快出镇口时,我的步子一定是放慢的,为了见见彪春子。

这是一个不知道多大岁数的女人,常年着一身漆黑油亮的棉袄棉裤流浪在街头。用今天的话说,彪春子就是一个“犀利姐”,全崖头镇没有不认识她的。老人们吓唬哭闹的孩子常说:“让彪春子把你带走!”小孩儿们立马就不哭了。但是我不怕她,在青岛上学的日子还常常想念她、惦记她。

8岁那年,又是独自回乡,我在镇北头遇见了她。彪春子老远就向我讨吃的。7个包里有4个包装的都是吃的,可我舍不得拿给她。彪春子在吃上面一点儿也不傻,她准确无误地指着装罐头的那包说:“你不给我就打你!”

没办法,我拿出一个桃罐头给她。聪明的彪春子往地上一摔,桃子撒满地,她连泥带桃地吃一嘴,你这时候才相信她真是个傻子,连玻璃碴儿吃到嘴里都不肯吐出来。

见了3里路上第一个想见的人之后,我就快步走了。直到想看看“兩岸猿声啼不住”的丁子山时,我又慢下来了,合不得“轻舟已过万重山”。

不高的山崖层层叠叠绿绿幽幽,几乎没有缝隙地挤在一起,山下是湍急的河水,一动一静,分外壮丽。再往前走到拐弯处是一个三岔口,从北流过的就是水门口的水了。我以为这就是天下最大的河了。

我常常舍不得走,一站就是几分钟,看那些挽起裤腿提溜着鞋袜过河的男女老少,有的站不稳会一屁股坐进水里。这番景象,是我心中说不出的乡情。

再往前,我的心和脚就分开了,心在前,脚在后,就像在梦里奔跑,双腿始终够不着地。

三岔口往前走两分钟,就是水门口最大的一片甜瓜地,清香的瓜味牵引着我飞快地奔过去。

“小外甥,回来啦?先吃个瓜吧,换换水土!”

看瓜的叔伯舅舅每年都招呼我在这儿歇一会儿。依旧是那个老地方,依旧没卸掉身上的七八个包,依旧是不洗不切地吃俩瓜,然后站起来往前走。你说是那会儿富裕还是今天富裕?从来没付过瓜钱,也从来不知道那大片的瓜地怎么没有护栏。

水门口的河道不宽,两岸远看像是并在一起的。夏天河床上晾满了妇女们刚洗完的衣服,大姑娘小媳妇举着棒槌,捶打着被面,五颜六色,怪好看的。

我一路叫着舅妈、喊着舅姥地快速走过她们,因为这条路离姥姥家也就100多米了。

最后的10米路是姥姥家的院子。先是路过两棵苹果树,每次也都是从这儿开始喊姥姥,等走过了长满茄子、辣椒、黄瓜、芸豆、韭菜、小白菜、大叶莴笋的菜地时,我已经喊不出姥姥了,眼眶里满是咸咸的泪水。

3米的菜地恨不能走上3分钟,绊倒了茄子,撸掉了黄瓜……红的柿子、绿的辣椒,姥姥全都没舍得摘,就等着我这个城里人回来吃。满眼的果实,满脸的笑容。

头发梳着小纂儿的姥姥出来了,我的3里之路走到尽头了。

我到家了。

哲理故事没有路的路

韩国首都首尔有一条清溪川。20世纪60年代,清溪川是一条清澈幽静的河流。很可惜,后来被污染了,河水浑浊不堪,臭气冲天。于是,当地政府就把这条河加上盖子封死了,下面是排污河,上面成了一条路。20年以后,这里的交通越来越拥挤。为了缓解日益拥挤的交通,清溪川被改建成了一条高速路。几年之后,这里的交通又变得拥挤不堪,于是政府不得不又在这条高速路上另建了一条新的高速路。然而,似乎杯水车薪,这两条高速路建成之后,这个区域变得更加拥挤。

首尔新市长上任后。为了解决清溪川地区的交通问题,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想:能否拆除这两条高速路。当时,几乎所有的人都反对这种做法。认为拆除后交通状况必然会更加恶化。

但是。奇迹出现了:当政府花费5亿美元拆除这两条高速路,并恢复清溪川河流的面目后,整个城市的生态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交通状况也变得更好了。因为光天化日之下的清溪川,人们不会再去肆意污染它,高速路没了,车辆分流了,交通拥挤现象自然也就不复存在。